“看来没有人来认领这件腿骨，但没关系，让我们看看，可以用它来做点什么。”
将腿骨放到桌面上，小丑打量着满桌的工具。
“锤头？不行，太过野蛮······锯子？呸呸，我可不想做那粗糙的手工活······咦，这件不错。”
拿起一个件件工具又放下，小丑最终挑中了一件结构复杂的物品。
仔细看着那件做工细致的物品，蒋大海有些不解，小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？
黑黄色的塑料手柄上镶嵌着一块粗糙的圆盘，圆盘表面有一种细碎砂砾的质感。
“这是一件某低等时空出产的，名叫电动打磨机的工具。”
“来自工业时代的智慧产物极大的解放了廉价的劳动力，那么，我们能用它来做点什么呢。”
小丑简单的介绍了一句，捧着电动打磨机，摆弄了一会，终于找到了开关。
嗡嗡，随着开关被按下去，机器顶部的圆盘发出了细不可闻的噪声，快速的转动了起来。
“看来，我们可以把这根毫无美感的腿骨，打磨成一件艺术品。”
小丑一脸兴奋，抓住腿骨，将转动的圆盘按了上去。
黑暗汹涌袭来，淹没了屋内的一切，蒋大海眼中能看到的，就只有聚光灯下一脸认真的小丑。
滋滋······
细微的摩擦声响起，细小的白色颗粒从腿骨上脱落。
蒋大海忽然感觉到右腿关节处传来一阵酸麻的疼痛，好像有人正拿着砂纸一点一点的磨碎他的骨头。
身子一歪，蒋大海坐到了地上，咬牙抱着酸痛的右腿，满头大汗，一声不吭。
圆盘快速的转动，小丑很有耐心的打磨着腿骨，粗糙的骨头纹路被磨平，逐渐显现出一种大理石般的光洁色泽。
稳稳把持着圆盘，小丑从骨头一端慢慢的移动到另一端，仔细的来回打磨。
一道血迹从嘴边躺下，蒋大海痛苦之中咬破了嘴皮。
被血肉包裹着的腿骨上仿佛有一万只凶残的大红蚁在爬动，啃食，偏偏又看不见，摸不着。
酸，麻，痒，痛。
无法形容的痛苦让本就精神力透支的大脑更加昏沉，蒋大海咬破了嘴皮，强逼自己保持清醒。
“草！”
痛苦的压抑下，蒋大海短促的喝骂一声，瞪着通红的眼珠子，被激出一身嚣烈意味。
抓起荡寇刀，对准右腿，狠狠一刀扎了下去。
刀尖轻易的破开皮肤，一直戳中了腿骨才停下。
撕裂的痛觉从伤口传递到脑海，宛如病重之人服下了一剂速效药，蒋大海意外的感觉到了一丝爽快。
一不做二不休，握着荡寇向前一划，大腿血肉顿时被切开，细小的血管勾连着血肉，向着两边翻卷，被打磨成光滑如镜面的大腿骨整根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手上的青筋暴突，蒋大海握住了那根腿骨，用力的往外一拽。
“呃啊啊啊啊！！！”
癫狂的大吼声中，细小的髌骨被扯断，脖颈上大动脉鼓起，蒋大海猛的将整根大腿骨拔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