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老爷！”王氏拉住了白进贤的衣袖甩了两下，三四十岁的人了，撒娇还是另有一翻风情！
“听人说，傻子是会传染的，清染聪明伶俐，要是让她跟这么一个傻子天天挨着，不傻也被传染傻了！”王氏道。
“倾城住不了多久，待李家过门定亲，过完年给她把婚事订了，结了亲她就去了李家了！”白进贤道。
“清染下月要参加女子应试，现下正在苦读，可千万不能被这傻子影响了！”王氏说得情真意切。
身旁的嬷嬷适时上前一步“回老爷，后院东面最边上有一间很久不用的院子，不如，收拾一下让大小姐住那里吧！”
“甚好！”王氏拍了一下手，“那里离儒生的院子近，两姊妹也好照应一些！”
白进贤只低头挥了挥手，转头不去看那傻乎乎的样“随便，都行！”
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傻子？
“那，大小姐，请跟我来吧！”嬷嬷躬了躬身，对着丫头说道。
跟傻子又说不清楚，只能跟丫头说了！
出了门，一路往东，白家的宅院是真的大，一路假山奇石，水榭楼阁，弯弯绕绕了好久，还没到嬷嬷说的小院！
“傻子！傻子！”走到一个水池边时，突然从对面传过来一个女声。
丫头和嬷嬷抬头看过去，水池中间有个凉亭，此时凉亭里面正坐着两个女孩子在玩。
一个年纪和白倾城相仿，而另一个，要小一些，看起来只有八九来岁！
那年纪小的正双手拢在嘴上，对着这边叫。
嬷嬷屈膝行礼“四小姐！”
“傻子，过来玩啊！”那年纪小的依然叫道。
“那是四小姐清凤！年纪大一些的是二小姐清染！”嬷嬷跟丫头介绍道。
白倾城咧着嘴巴，向着对面高兴的道“玩，玩！”嘴里的烤饼掉了一地。
旁边那个大的拉了小的一把“妹妹，不得无礼，那是姐姐！”
“什么姐姐，就是一个傻子！”白清凤道，声音比方才叫人还要大，“你本来便是大小姐，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傻子，所以你才是二小姐！懂不？”
她的声音很大，一点也不避讳，当然，跟个傻子有什么避讳的，就算听到了，又能怎地？
白清染不再言语，凉亭里面有个木桌，她前方的木桌上摆了好几本书！
在梁都，女子是可以应试的，只是很少，现在的官宦人家，女儿都必须要知书达理，不要求做官，但至少最基本的诗词歌赋要精通！